鞣制成黑色的小牛皮,细细密密编织成不长不短的一根,越往末端越细,直到鞭梢细碎地散开。
鞭子上浸了水,抽打之时细碎的水花泼洒开来,微凉,却抵不过伤痕的痛热。
白皙的肌肤,瞬间印出一道情色的殷红,伤痕泛着紫鼓起来,细密的血点遍布着连成一条线。
火辣辣的疼痛烧灼一般袭来。
赵杏儿娇喘着惊呼:痛!
好、好痛啊!
你、你要做什么!
谢钧冷笑一声,道:朕要做什么,有必要告诉你吗?
~~自然是没必要的。
赵杏儿委屈地瘪了瘪嘴,乖乖地闭了嘴巴。
谢钧抚摸着赵杏儿臀肉上那道伤痕。
软腻白滑的臀肉像是新蒸出来的奶糕,上方的血痕温度明显要比周遭的皮肤高出许多,热烘烘的,让人忍不住想要抚摸。
大概是疼极了,他的手掌每每扫过挨打的那处,手下的娇嫩躯体都会瑟缩着颤抖。
由于方才的捆绑,她的腿根处留下了几道布条的捆痕,肌肤被勒得陷下去,磨得通红一片,美得淫靡又惊心动魄。
臀缝之间更是透湿,尾椎骨上还能见到蹭上去的淫水,反射着屋内的光,亮晶晶的。
小贱人,你可知道自己错在哪儿了?
谢钧用力地拧了下赵杏儿的臀肉。
莹白娇嫩的肌肤上立刻浮现出一个青紫的淤伤。
如此娇嫩脆弱的肉体按说该让人心生怜惜才对,然而一瞥到眼前隐约可见的红嫩美穴,一想到那屄洞不知道被多少人干过,谢钧却更加地想要对眼前这可人儿做出些更暴虐更折磨的事情来,非要看到她哭喊着求饶、满身青紫殷红的伤痕才肯罢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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臣女、臣女错在不该在惹怒皇上~~呜呜~~不该在禁宫里公然宣淫~~臣女知道错了~~赵杏儿被打完又被照着伤痕掐拧,疼得是鼻子上起了一层细汗,呻吟声里带了哭腔,可怜巴巴地认错求饶。
谢钧的语调冷淡,手下却更用了几分力气:就这些吗?
你再好好想想!
痛!!!
赵杏儿遏制不住地痛呼出声,喘息着连连摇头,臣女实在想不出来了,臣女实在是痛惨了~~皇上怜惜怜惜臣女吧~~贱货,你既已成婚又红杏出墙,勾三搭四水性杨花,是为没有妇德;满口花言巧语、淫词艳调地勾引人,是为不成妇言;体态骚媚,冶容诲淫,是为没有妇容;女子四项德行,你一人便破了三项,你说,朕该不该打你?
谢钧一番话说得冠冕堂皇,赵杏儿可是有苦说不出——这三从四德的屁话都是交给大户人家小姐的,她这样混迹江湖的野郎中哪有什么闲工夫管些劳什子德言容功?
只是,这话她绝不敢开口对谢钧讲。
皇上教训得是,是臣女错了~~赵杏儿低哀哀开口,讨饶道,皇上看在臣女没读过什么圣贤书的份上,饶了臣女吧~~饶了你?
你想得倒美。
,谢钧捏着马鞭扬手,冷冷地道:朕打着你,你要主动报出数来,听见没?
听、听见了~~啊!!!
鞭子毫不留情地落下,痛得让赵杏儿怀疑,自己会不会就这样被抽打得皮开肉绽,露出森森白骨来。
然而不知为何,粗暴的对待中却透着些酸酸麻麻的舒适感,她被打得一哆嗦,颤抖着从腿心泌出一股淫液,咕地一声从穴口流淌出来,浸入了身下的床单。
“一、一下~~嗯~~啊!!两下~~”娇媚的痛呼和皮肤被抽打的清脆响声交替响起。
很快,赵杏儿的屁股上便布满了细密的鞭痕,纵横交错着织成了一道绛红色的网。
身下的床单更是透湿得像是被水泡过,身体颤抖之时,压出的印子里渗出浅浅的淫水洼。
“二、二十~~好痛~~呜呜~~”二十下的鞭打过后,赵杏儿的臀部肿得已经不像是她自己的了,圆滚滚高高向上挺翘着膨胀而起,红润发烫,触手之处,甚至能感觉到血脉在肌肤下跳动。
谢钧扔了手中的鞭子,抚摸上她的穴口。自然,那里已经是湿软不堪,轻轻一碰,便向外流着水儿收缩着,穴口微微张合,透露着淫贱的渴求。
“真贱,挨打都能湿。”
谢钧轻蔑地嘲讽了一句,抓着赵杏儿的头发把她的脸扯过来,把摸了另一只手满手的淫水尽数蹭在了她的脸蛋上。
赵杏儿被他一把扯得失去了平衡,手撑着身子,回头看着谢钧,水汪汪的眼睛里噙着泪,像是落入陷阱的小鹿一样,不知是刻意还是不自觉地展示着无辜的勾引。
谢钧看得喉咙发干,暗骂一句,抬起她一条腿架在胸前,龟头对准屄口,从正面直直地侵入进去。
娇颤颤的穴口早已迫不及待地渴求被插入,肉棒进入得毫不费力,推挤着没干两下便有清澈的淫水被挤出来。
赵杏儿呜咽着晃动着臀部,配合着谢钧的耸动去套弄他的粗大。
灼热的温度烫得她发抖,臀瓣上的疼痛此刻全部化作了情欲的挑逗,有多疼便有多刺激,灼热的痛交缠着酥麻的欲望像是要把她燃烧殆尽了。
她疯狂地尖叫呻吟着,哭喊着求谢钧入得深一点,再深一点——自然,换来的是更加轻蔑的辱骂,和粗暴到近乎凌虐的对待。
身体的撞击声回响在并不算大的寝殿里,听得那去了势的太监们都脸红心热起来。
至于交合中的二人,早已是忘记了今夕何夕,一个疯狂地发泄着欲火,一个淫荡地娇喘呻吟。
赤裸的身子交缠在一起,龙榻被晃得摇摇摆摆,床褥浸得透湿。
谢钧也不知道自己为何如此大的欲望,见到赵杏儿便停不下来地想要,连射了三次,直干得她高潮得嗓子都喊哑了,还意犹未尽地想再肏她一回。
射完精的肉棒从被肏得合不拢的小穴里拔出,马眼儿里还点点滴滴喷着残精,比起方才已经显得有些稀了。
谢钧用手握着肉棒,微微气喘着又套弄了几下,满意地见到那根性器再度硬起来,连残精都不许赵杏儿排出便插进去再度开始新一轮肏干。
正在他钳着赵杏儿的腰肢,让她跪趴在地上像是母狗那样被自己肏时,一声惊怒的呼喝忽然打断了他们。
“钧儿,你在对她做什么?!”
谢钧和赵杏儿两人齐齐看向声音源头。太后正站在寝殿门口,满脸的震惊,再望向谢钧时,眼神里便带上了浓浓的失望。
天底下这么多女人,你非要对她下手?钧儿,你这皇帝便是这样当的吗?!我何时这样教你这样做人过!